回头又去打了一桶井水。
魏婴悄悄打量著四周陌生的环境,感觉上和自己家的下人房很像。
房扬古两手各提一桶水走回小屋,看了魏婴一眼,又走出去扛进一个大木桶,然后把冷水、热水倒进大木桶里,调出合适的温度来。
「自己能洗吗?」他笑问著。
魏婴虽然才年仅八岁,但娘已教过她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她想了想,轻声说:「我还不会自己洗头发,让那丫头帮我可好?」
「妳沾了一身的血,万一传出去,让人知道我带回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女孩,妳的身分很容易就会暴露了,反正也只是洗头发而已,不如由我帮妳洗吧。」他笑著捏了捏她的下巴。
魏婴还是个不解人事的孩子,天真地回答他:「我听见有人喊你少将军,将军不是只会打仗吗?怎会替人洗头发?」
「我就是唯一会的那一个,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