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孩子气的话说给我听就算了,可别到处说给别的丫头听,明不明白?」
阿乔丝毫不以为意,只当魏婴的话是童言无忌,便旋身开始打水洗那些小山一般高的被褥。
「是吗?」魏婴却认真思索了起来,她想得其实不深,只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长大,少将军难道不能多等她几年吗?
她支著颐,看著右手磨破皮的手心,平时,娘非常保护她的手,都说她的一双巧手,生来就是为了弹琴吹萧用的——
她的胸口酸楚地发疼起来,不管怎么样,她得找少将军问个清楚,是不是在将来的日子里,她都必须和阿乔姊一样,每天得做这些粗重的工作?
少将军明明知道自己是魏王的女儿,还会这样待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