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该死的……」不经意一个动作,牵动了额际的抽痛,他恼怒地咒骂出声。
皱眉欲睁开眼,他才发觉眼皮像灌了水泥似的有如千斤重,心情因不适的身体恶劣到极点。
这个目前一时未想起自己为何搞成这样的男子,便是昨夜喝到挂的滕煜。
思绪还没开始运作,表情扭曲地撑开沉重的眼帘,滕煜脑子一片空白,怔忡地生起身,下滑的被单让他精壮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蓦地,感到诡异的他下意识地拉开被单,惊愕地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旋即直觉地把视线调往身畔——没人,环视房内,也不见人影。
不过,由现场的凌乱程度和他疲累的身体状态推断,昨晚,应该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争才是。
纳闷的滕煜吃力地开始回想,残存的模糊印象逐渐让记忆回笼。
他巧遇丁立文,然后丁主文牵线要他替其中一名同行的女人录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