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这样不像两串香蕉吗?」她拿起他两只手腕,让他十指下垂。
「我不会那么恶劣,顶多只是带包花种回来让你自己种罢了。」他戏谑的轻点她的鼻。司马澜坐在回台湾的飞机上,含笑地看著自己手上那一大束惹人侧目的雪白玫瑰。出差才短短一星期,他却已饱受相思之苦。
若之前他还不确定自己对梦儿的感情是纯粹的爱情或由感动延伸出的怜惜之情。经过这次的分离他已经可以肯定是令人牵肠挂肚的缠绵爱情了。
这一星期,只要一空闲下来,他的脑中立刻浮现后天即将和他重新举行婚礼的爱妻。每想一回,他就随手画下一朵玫瑰,并在登机前以一朵朵含苞待放的雪白玫瑰取代一朵朵的纸上玫瑰,信手数来,正好是九十九朵。
忽然一阵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