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何收尾,到时候干脆丢给宫爷爷好了,反正他说一切他负责。
「我说不会就不会。」
「是吗?」薇柔仰首看著窗外的天空。
「我们宫家的男人一结了婚,马上就变乖了。」
正一脸气闷的薇柔惊愕的转过身。
「你是说……」
「嘻嘻!」宫仁贵笑了起来,不好意思的模模后脑勺,那模样跟翔一有八分神似。
「宫爷爷你……」她轻叫道。他的意思是说……
「翔一的是遗传的啦,别太怪他。」男人嘛!哪个不是这样?
薇柔倒抽了口气,重重的坐回椅子上,不知该说什么。
◆◆◆
他老是这儿痛、那儿痛,胸口还会发闷,这是不是快死的征兆?
他担忧、恐惧,总觉得浑身的气力正随著时间的流逝而一点一滴的被抽光。
才四天而已,他却觉得已经像过了一世纪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