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躺在那张他们有过无数缠绵的大床上,回想他们在一起的每个细节,直到他血液沸腾得快爆发为止。
白天,他在冰冷的屋内醒来,他会想念她留在枕边的幽香,想念她在厨房为他准备早点时的轻微踫撞声音。
然而她走了,不会再回到他身边。
那天她说著分手的话,表情是那么冷淡平静。阙宇昂不得不承认她的态度的确是激怒了他。
她是怎么做到的?她是如何能由他们欢愉的亲密关系中,轻松回复到陌生人的角色?他以为三年的时间可以让她对他感到依恋,可是他错了,错的太离谱,依恋的人是他,放不下的人也是他。答案很明显,他对她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她和他在一起只是在尽义务,一旦她不欠他了,她就毫无困难的与他分手。他们的协议就像商场上的合约,她要的是自由,他要的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