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初吻也在这房间内,自自然然的,没有尴尬或勉强,只想更亲更融入。
她渐渐熟悉男女欢爱隐密的探索,每每在危险的边缘游移,急喘地吞噬彼此的呼吸,酣沉于急迫的占有欲念--然后,雨洋总在失控之前,放开她。
「十二点了,我得回工寮,免得别人又说闲话。」他坐直身子说。
闲话早如野火燎原,山民矿工纯朴,多半是祝福和善意;晴铃认定他,也不畏人言,只想留他更久些,又想起什么忙下床翻旅行袋,拿出一本新笔记簿和一枝派克钢笔,递到他面前,微笑说:
「送你的,希望你再开始写诗。」
「晴铃……」他犹豫一会接过来,把玩那枝笔说:「我已经很多年不写诗,也发誓不写诗了,看看它给我带来什么麻烦--文字狱,妳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