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等应儿来再喝。」她还是拒绝,顺便提出了一个挡箭牌来证明自己并不会饿死。
「这几天她期中考,我叫她专心念书,不用来了。」见招拆招,他今天可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来的。「难不成这几天,你都不吃东西吗?」
要比固执,全天下大概没有人比得过他了,他若执意要补偿她,就没有让她说不的权利。
「我可以请特别看护。」她气结上股隐隐的火气在她的胸臆中开始蔓延。
「你请一个,我赶一个。」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气结的瞪著他,她猛地发觉即使他们做过了一夜的夫妻,但她对他的了解并不比一个陌生人还多。
他怎么可以在前一刻指称她有狼子野心,却又在下一刻前来照顾她?
难不成他嫌折了一只手还不够,还想用更毒辣的手段来折磨她吗?这是她所能想到的唯一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