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笑著问道,努力地对她伸出手,突然问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顿住,迟疑地僵在半空中,怯怯的似乎想收回。
「刚刚才来的。」她轻声说道,赶快伸手接住案亲的手,紧紧握住。
褚兴盛似乎没力气再多说话,只是点点头,很努力地握紧她的手,很用力地望著她。
「爸……」她望著父亲,一直忍著泪,无言地回握父亲瘦成皮包骨的大手。
听到她还叫他爸爸,褚兴盛干瘪蜡黄的脸皮,挂下一串泪,笑成一朵菊。
「爸……」她终于忍耐不住,俯在床边,伤心地抱住案亲。
褚兴盛的眼中也含著泪,颤巍巍地把手放在她的背上,一次一次地轻拍著。
案女间的千言万语,都在这一刻无声交流著,也原谅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