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再也找不到像裴烨条件这么好的男人了,英俊挺拔、沉稳内歛,做生意的手腕一流,这怎么看都是女人的最佳对象,更何况辰莎跟裴烨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本来就可以谈恋爱。
能让这样的人深爱著,辰莎该感到高兴、幸福才是,真不晓得她怎么会这么痛苦。
一等到杯子被注入酒液,于辰莎立刻迫不及待地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好难受啊!
心里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她明白自己痛苦的原因,因为她既不能接受他的感情,又不想因此而让他受到伤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在让彼此都愉快的情形下解决这个令她感到棘手的问题呢?
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她疑惑自己为什么彷佛还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留在自己唇上的温度,好像还可以嗅到他欺近自己时,那扑鼻而来的气息?
挥了挥手,她强迫自己忽视这种诡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