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天前你就这么说。」
他们互相拥著彼此走向恋文的工作室。
嘿,假装没看见我?石彦气得化成了阵青烟。
「我找到当时收购石彦的画的买主了,不过他早已过世,他的后代说此人一向喜欢收集破铜烂铁,他们看那些画十分平凡,一文不值,所以搬走时扔在那不要了。」关敬告诉恋文。
「那块玻璃彩绘呢?」
「他们不知他从哪得到的,视若珍宝的非装饰在窗上,要不是放得高,不容易被注意到,他们早把它拆了。但那块玻璃大概是这房子里真正唯一具有价值的东西。」
「什么话?我是垃圾吗?」她抗议,边坐到制图桌前。
「这会儿谁多一颗心了?我指的垃圾是那些画。」
必敬正要在旁边一张椅子坐下,椅子却自己挪开了。
「再想想,」悬了悬,他站直。「我还是去做我的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