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善微不可察嗤了声,老臣只是年纪大不是耳朵聋,当即白眉竖起,叱问:“祈中书这是何意?若觉得老夫此言哪里不妥,当面指点就行,老夫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祈善道:“没有不妥。”
他冲秦礼道:“反正没唆使,不知情。”
光喷他一个干嘛啊?
他举荐要问责,宁燕是不是更要背锅?
祈善余光扫过一群各怀鬼胎的同僚,心下早就将他们看穿。使者出使自然带任务,李完敢这么作死,他就不信没有人在背后授意。看主上反应,她惊讶大于惊喜;看这几个同僚反应,惊喜大于惊讶。呵呵呵,都不用调查都能破案了,绝对跟他们几个脱不开干系。
秦礼:“不是你,难道是她擅作主张?”
祈善哼道:“这个谁知道呢,有没有可能是秦少师自个儿后院起火,你不自知?”
秦礼被祈善玩世不恭的腔调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