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秉中终于还是恼羞成怒的红了脸,气急败坏的抗议著,「二少爷,您凭什么那样说,我当然是爱自己的孩子,要他读好学校也是为了他好,这样难道也错了吗?」
唐皓宣无奈摇著头说:「我很怀疑你所谓的好是什么?好到最后把他逼上绝路可能是真的,而这回庆幸我太太踫上了他,下回呢?我可不敢担保他会踫上生命中的贵人,也许你应该开始祈祷他平安无事才对。」
「二少爷您那是什么意思?您在咒我儿子吗?」
「咒他?」唐皓宣依旧感到无力,为一个执迷不悟的父亲偏颇的关爱感到无力,「我太太在北海岸救了想要寻短见的他,你想我会无中生有吗?而这只是他第一回的抗议,如果你继续用你以为对的教育他,我想你可能很快就会失去一个让你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我能说的就这样,想怎样做怎样对待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