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不好吧?」她低著头把玩自己的手指,连瞄他的勇气都没有。
「哪里不好?」
「起码……起码你又不像小孩子一样,天天都要喝奶。」
「你在暗示我对你不够热情吗?」他不用抬头都知道,她现在必然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全身通红。
「才不是呢!人家不过陈述事实罢了。」虽然他几乎夜夜留宿柽柳,可是偶尔还是会彻夜不归。每遇到那种状况,她虽然不安、心痛,却仍是守著本分,从不过问他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回来这类敏感的话题。
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他必是回行宫去了,所以她宁可不问,宁可欺骗自己他被公事绊住而无法回柽柳。
「什么事实?」
「就你……总也有不方便的时候。」
「不方便?我又不是女人,哪来的不方便?」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