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做纯粹只是不想面对伊利迈.法西斯而已,也可以解读成她在跟他做消极的抗议,抗议他不让她看看孩子、抱抱孩子。
「幸福?」伊利迈.法西斯轻唤著柽柳的名。
见她没反应,他却忽然又冒出一句,「有事吗?」
柽柳以为他在跟自己说话,心里难免有被捉包的错愕、羞窘,可是为了不愿意面对他,她还是坚持继续闭著眼楮。
「族长们依然不愿点头。」空旷的室内忽然扬起另一道男音回应著伊利迈.法西斯。
柽柳再次一惊,因为她听出那是月独有的缥缈嗓音。
「该死的,他们到底在坚持些什么!」伊利迈.法西斯皱起眉,低咒一声。
「族长们的职责是全面防堵任何可能对您造成伤害的种种危机,而宫后没能通过试炼,所以……」
「该死的,孩子都生了,也交给他们了,他们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