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安抚著起来比她还难受的他。
开车一路狂飙的伊利迈.法西斯直到将柽柳抱过产房才稍稍松了口气,殊不知那不过是他难受的开始,后头还有更难熬的。
因为柽柳的生产过程并不顺利,足足拖了一天一夜,才终于在她筋疲力竭,即将昏厥的最后一刻让孩子完全滑出产道。
「孩子呢?」悠悠醒来的柽柳第一个念头就是看孩子。
伊利迈.法西斯眼神闪了下,移步走到床缘,低子为她调整靠枕,以便她可以坐起身来。
「别光顾著孩子,先告诉我,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他贴近她坐下,舒臂将她拥进怀中,让她的头舒服地枕在自己的肩窝。
她的难产吓坏他了,一度以为自己将再次失去她的恐惧让他到现在仍无法完全释怀,所以搂著她的力道也就稍稍大了些。
「我很好,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