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正是一个护士,」她静默了一阵,「我父亲病
得很重。」
「抱歉!」嘉士德爵士说。
「所以我切身体会到护士的重要,」雅娜继续说,「我
觉得,有没有战争都一样需要女护土的。」
「这点我可不同意,」他说,「以往的战争,我们总设
法不让女人参与,老实说,我认为女人不但帮不上忙,反而
令人厌烦。」
雅娜的脸上露出一层笑意,使她看来容光焕发。
「这些话正在我意料之中,爵士。」她带著几分自得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古板,心胸狭窄?」嘉士德爵士质问。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她甜甜地回应著。
他们之间似乎树立了一道无形的战旗,嘉士德爵士感到
兴味盎然。
他的对手是如此的纤巧可爱,还兼具一股东方的神秘气
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