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走到吧台同正在替客人摇一杯基尔的调酒师说了一下严恕的特殊「要求」,只见调酒师面有难色,而另一位也在吧台里头混的男人在抬头看了一眼严恕后,有趣的一扬眉,然后很简洁的说了一句──
「这个简单,我来。」
严恕摇头晃脑的等了一下子,忽然有人在她面前放下一杯液体。「小姐,你要的‘心痛’。」
奇、奇怪……这声音好熟啊?她的脑袋已醉到运转缓慢了。「为……为什么是透……透明的?」方才喝的调酒不都有颜色?
「那你告诉我,心痛该是什么颜色?」
颜色?心痛该……该是什么颜色?「这问题……有点难、难倒我了!嗝。」怪了!这种好像有点……语带嘲讽的声音,她到底在哪里听过?
「你不喝怎么知道它不是心痛?」
也对!严恕端起,大口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