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最扫兴的语调对候爵说:「这人极有个性。」她用僵硬的手指指著身后说。
「谁?」弗雷迪勋爵问。
他迷惘的表情令她皱起眉头。她转过身,想搞清楚对方为什么不懂自己的话。但是原因再明白不过了。先前有人的阳台栏杆前这时已经空无一人了。
讨厌的罗思斯顿公爵走了,消失了。栏杆那边甚至没留下任何令人不安的痕迹,能说明他曾经出现过。在她还没有见到他时,他不致于表现得如此差劲吧。不,事情贵在了解,现在她了解了。在她心里,安布罗斯‧圣‧詹姆斯与他的头饺都结束了。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呢?」
马匹继续踏著最后的行程,走在回家的路上。罗伯茨的四轮马车一路上「按照能令你人睡」的节奏奔跑著。蒂法尼的母亲实际上昏昏沉沉地坐在对面的座位上,所以,这两位姑娘已经好一会儿没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