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蹉跎青春啦,关敬给你当花童哩,争口气呀,你不是最不服输的?」
庄琪眼楮朝上翻。「那个人嘴尖舌利,刻薄恶毒,庸人才跟他一般见识。」
「不打不相识嘛,他比你工夫深些好啊,磨磨你的烈性。他嘴尖舌利,你尖牙利嘴,天作之合。」
「搞什么?你做起媒来啦?」
「我吃饱了没事干?此刻我是无业游民哪,我计划我的新事业都来不及。既然你在这,陪关敬吃午饭和晚饭吧,拿帐单来报帐。」
她说著就朝前门走。
「喂,喂,我陪他吃哪门子饭?我晚上有约呢。」
「取消好了,反正你每回赴那些约回来,脸上就增加一些风霜。」
「什么话?」
庄琪止步,伸手模脸。风霜?敢情她按摩的冷霜用得太少了。
恋文上了车,发动引擎。庄琪追到车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