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和玻璃画里的男人有何关系?」
他向恋文露出个满意的微笑。
庄琪说著她听到的掌声,及画里的人如何不在画里,又如何忽地回到画中,「听听你说的,哪那么神奇、画里的人还会自己下来,跑去听你说话,鼓掌喝彩完再回原位?」
恋文模模她额头。「你别是中暑了吧,楚留香?」
「你也不相信我?」庄琪大叫。「我从来不作白日梦。」
「这么聒噪,谁作白日梦也给你吵醒了。」「他」嘀咕抱怨。「见到男人这般兴奋。没见过脱光的男人吗?」
恋文忍不住大笑。
庄琪何等精敏,马上感觉有异,她眼珠子向四周一转,然后对恋文眯起眼。
「他在这,对不对?他说了什么?」
「他」凑向庄琪耳侧,「说你像春天的母鸭,呱呱呱。」
「恋文,他到底说了什么?」庄琪感到肩颈上寒毛无端倒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