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她绝不是你可以沾染的人,即使她会爱你,但她决不会和你一起;你也一样,不是么?」
则宁睁大眼楮,摇了摇头,他伸出手来划字,「她不是因为不能爱我而走的,她走,是因为其他的事情,我知道。」他还不会用说话表示意思,用手比用嘴更清楚。
「我不知道什么其他的事情,」容隐微微一蹙眉,「我只知道,她是辽国训练起来的第一流剑手,皇上要御驾亲征高粱河,就是这几天的事,如果她回到辽国,皇上亲征,你知道后果,必然是她,或者她的同门前来暗杀皇上。你不要说不可能,辽承天皇太后和耶律休哥既然可以派她来暗杀我,就会让她暗杀皇上,这是人的天性,也是本能。」
他冰冷的语气似乎从来没有变过腔调,「我并不是喜欢阻止你和哪家的姑娘一起,还龄本性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