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的,举凡正常的女人看到我,无不爱得死去活来、不能自拔。这正表示咱们的雕雕品味独特,学长才会看上她、把她,我只能诚心的为你祈祷。阿门,愿上帝保佑你。」在胸口优雅地画了个十字后,阿劲开饭。
「老大,阿劲,你们就这样见死不救哦!」阿野捧著便当哭声哭调,被闹得食欲全消。阿劲兴奋地指著杂志问杨品逸,「学长,这是新出炉的吗?」
「嗯,上面说这次东京公开赛的规则有点更改。」两个大男孩谈起机车经,兴致全来,哪还有兄弟情可言。
「学长、阿劲……」
花雕见阿野那张高贵斯文如贵族的俊脸垮成那般,笑不可支。
「听说JAM今年无法参加。」
「旧伤未愈,勉强上场太伤了。」窝在一边的所谓拜把,完全没听见兄弟的呐喊。
「哦!」看到阿野手臂上慢慢浮起斑斑红点,花雕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