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说?」不会吧!他虽不算善类,可也不曾伤害过无辜啊!
「衪曾经托梦告诉我,衪憎恨暴力。」她越笑越开心,暗指他那天的惨况。
「真的吗?」青狼立即垮著脸,忧愁地沉思著,「我一向都是被人打,鲜少去打别人,难道这也算是暴力吗?」
啊!他这个样子真绝。桑可琪双手捂著脸,放声大笑。
「妳想,如果我不断写信告诉衪我的委屈,衪会不会破例?」他十分委屈地扁著嘴。
可琪当场笑倒在他怀里。她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靠他那么近了,也不知道自己会那么大方地顺势靠著他。这种感觉很好,不过──唉!他为什么不设防点推开她?
「好了,别笑得太用力了。」真怕她笑岔了气。青狼担心地拍著她的背,「再笑,待会下巴脱臼了,我可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