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简单,做起来却是困难重重。
从小就受父母影响深刻的冷簧篆,岂可能真如曹心莺所说的那般,说不理他就不理他?可是伯父所提的条件实在让他为难。
将妍姿奉送给他是不可能的事,一定还有其他方法可以代替,只是目前他还没想到而已。
看他依旧摆著张臭脸对自己,曹心莺可不满了。她双手往他的脸颊一捧,逼他正视自己的存在。「你想跟我玩亲亲吗?」这牺牲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想想她还真是伟大得可以呢!
「什么?!」冷簧篆简直不敢相信这女人竟会说出这样的话,当梦寐以求之事真的来临时,他竟有些不敢置信,「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是他听错了吗?还是因为过于渴望而产生的错觉?
「没听见就算了,有些话讲第二次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