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靳宝笙将过去一年所发生的事情全说给君圣叹听;老国手不断叹息,心疼地望著院子里的女儿。
自己已经醉了整整十八年?现在清醒……似乎晚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想……卓家的人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靳宝笙叹息一声道:「半路上我们已经知道皇上没有责怪无药的意思,更知道无药受封『神医国手』,在下也曾劝过无药回头,可是她——」
「无药不会回头的。」君圣叹苦笑一声。「无药这丫头脾气太硬,老夫自己知道,当年她离家出走也是如此决绝。」
「君大夫——」
「别再叫我大夫了,老夫早已封了医箱。」
靳宝笙叹口气。「无药也说此生不再行医,难道君氏一门真的从此无医无药吗?」
君圣叹摇摇头,望著独坐在前院树下的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