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裕飞,你话怎么说得这么难听?」仍沉浸在儿子回家喜悦中的凌峻汉愣了愣,倒抽了一口凉气。
「哼,粗鄙的修车工人嘴里本来就吐不出象牙来,这有什么好讶异的?」蔡欣玲虽然已近五十岁了,但保养合宜,看起来仍只有三十岁,风韵犹存,美丽依旧,就是那双凤眼里的高傲与能干之光让人难以产生好感。
凌裕飞微微一笑,显然没被她话中的轻蔑伤到,他连人带椅的挪到父亲的床前,再意有所指的瞄了正顺著一头乌丝的蔡欣玲,直语:「这女人四十如狼,五十如虎,六十如豹,而且我这后母浑身骚劲,绝对是个不安于室的人,爹地——」他冷笑一声,「不知道你戴了几顶绿帽子了?」
「裕飞,你——」凌峻汉生气的扬起手就掴他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