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过是个女人嘛。对他而言,要将女人的影像从脑海中扫除一向不是难事,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这问题不重要。」
不重要就不会独自跑到这里看星星了。应容暗忖。可对于好友不愿多谈的事,他也不再逼问。反正他想告诉自己的时候,他自然会说。
不过一件事情不问不快,他忽然想到,奇怪的问:「今天你爷爷的秘书打了好几通电话到组织来,发生了什么事吗?」每每看舞流云接电话的神情都十分沉肃,不似以往的吊儿郎当,应容不禁有些为他担心。
「他要我回中东一趟。」
「仍坚持属意你当他的继承人?」看好友一径沉默只是苦笑,应容知道了答案。「你都已经亡命外国那么多年,他还不死心?」
「会死心早死心了。」他也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