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响起的温润嗓音蓦地窜过两人的耳际,两个女人原本胶著在彼此身上的视线,随即看向榻上。
只见原本应该还在昏迷的樊衣甫,正好整以暇地将双手枕于脑后,不知在一旁看戏看多久了。
「樊大夫,你终于醒了,你还是快向这位姑娘解释解释,我与你之间并无一丝情愫,免得她误会深种。」压根没心思探究樊衣甫是否存心看戏,宇文丹花在对上他那满含兴味的眸子时,连忙说道。
「何须解释,我方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这个女人没事干么为难我的女人?」
那个疏离的「她」字,气煞了一心痴恋的段剑筝,而「她的女人」这几个字,却让宇文丹花的心蓦地漏跳了一拍,整个人傻傻地望著他,脑袋一片空白。
昏睡了这几个时辰,体内聚拢的毒性早已慢慢褪去,樊衣甫再次像个无事人似的,只见他俐落地下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