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已经数不清他究竟是往墙壁击了多少拳,所以,他右手上的伤口始终没有愈合的一天,鲜血也一次又一次的染红白纱布。
火狼步履稳健地走近。
火疆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原本他的话就不多,这几天更是没听见他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
要等三少爷开口询问,只怕要等到地老天荒了,火狼主动地报告,「四少来纽约了。」
夕?!他不是在维也纳欣赏演奏会吗?怎么会突然跑到纽约来?火疆依然损著薄历,恒定如山。
「四少是来带走泪儿小姐的。」火狼又道。
这个消息像是炸弹似地轰得火疆措手不及,任何反应也来不及有。不过,他开口说了这些天来的第一句话:「带泪儿走?」声音粗嘎难辨。
「是的。」她看见他手上又被染红的纱布,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那伤大概好不了了。
火疆没再开口,旋身迈向快速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