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难受得捏著鼻头,一张细致的小脸红通通地,想起小时候不知天高地厚的往事,顿时让她觉得难堪又羞涩不已。
她永远记得他曾经如何的将她捧在手心里宠著,虽然那是好久好久的童年往事,可是却是她孤独在外求学这么多年,莫大的感情支柱。
曾经,她将他的恩宠当成是爱情,让青春的岁月里蒙上失落与苦涩……
现在,她二十四岁,不再作梦了,也没资格再作梦。
饼去的甜蜜又何必多想呢?
想了只会心痛。
「还有呢!这个小鲍主总是拉著她的小辫子跑来跟我哭诉,说二少爷如何如何欺负她,说长大只要当我的新娘……」
没再听下去,秦舞甩下手中的笔,什么也没说的直接往们外冲了出去。
她跑得很猛很急,只听得脚上的低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踩得铿锵作响,还有胸口那宛如雷鸣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