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不救男人的规矩,只是近来他不想与男病患有任何的接触;全因为了救他的拜把兄弟滕驭,已耗费了他十多年的光阴,他可不想再拿个十年的时间,与另一个男人朝夕相处,届时他肯定会由笑阎罗变成哭阎罗。
「她是女人。」所幸他没有不救女人的忌讳。
「对你而言很重要?」
舞影的睑上,不自觉地镀上一层柔光。「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他相信,因为她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
「你要我救她,而不是救你?」
「救我?」舞影的眼中掠过一抹希望之光,随即又隐遁于冷漠之后。「我的病治不好的。」她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了。
「那是你说的。」冷单倣沉下睑道。
「你是说……」
「我并未说什么。」冷单倣打断她的话。他对于她毫不关心自己的态度感到极度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