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仆人在一阵手忙脚乱后,阜尔骏与唐采儿都已经各自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阜尔骏遣走了所有的仆人,此刻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四周突然变得异常寂静,厚厚的绒布帘,长毛的地毯,结实的墙垣,阻隔了外头的狂风暴雨,连她紧张的呼吸声都一起淹没了,壁炉上那里 啪啦的烧材声,成了房里唯一的声音。
唐采儿用眼角偷偷地看著他,从刚才他就一直站在那儿背对著她,一动也不动的。
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想走过去问他,但突然间她觉得勇气尽失,她不明白为什么经过了刚才的牛死徘徊,她反而紧张了起来。
她想一定是因为她心里有鬼,因为她老是会想到「那里」去,所以也就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他突然回头,她不由自主地停止呼吸。
看见她的反应,他笑了,凝重的眼神缓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