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她父亲真寄过那么多钱,那么拿走它们并花掉的,除了她母亲,没有其他人。嘉茹的心沉到脚底。
「我知道了。」她忽然感到好累,而且更伤心。「是她。」
「谁?」
「我母亲。」
敬桐皱著眉。「一直在向你父亲要钱的,是你母亲?她用你的名义需索无度,你却没拿到半分?」
「随你爱信不信。」她冷冷说。
「不是我不相信妳,是……」他朝四周寒碜的屋子和院子挥一下手。「看看你的生活状况,不由得人不怀疑。你那个有钱的丈夫呢?你赚的钱呢?你丈夫没有留下任何财产给你吗?你的钱都花到哪去了?」她可以叫他滚出去,叫他少管她的闲事,可是嘉茹实在受够了他把她看成-个心机深沉、现实的女人。
「我的丈夫经营地下赌场,我母亲欠了他一大笔钱,最后拿我来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