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士被砂石车和化学原料车夹在中间,烧得只剩一片废铁。二十四个人死亡,只有我和另一个五岁的小女孩生还。」她很平静地说。
他的眉头皱得极深,两只手插在口袋,望著地,久久才说:「车上没有你的亲人吗?」
「就算有,我也不知道,反正都没有人来认我就对了。」地无奈地说。
「你这四年一定吃了不少苦。」见她哀戚的神情,他又说:「这裹人多不便,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咖啡吗?」
「我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芷乔说。
「是吗?我没说吗?」仿佛试探她的反应,他用极慢的语调说:「我叫尚恩,傅尚恩。」
尚恩?好耳熟呀!她念头一转,错过他的问话。
「你说什么?」她赶忙问。
「喝咖啡。」他还做个手势。
「哦,当然可以。」她答应得很快,事实上这破了自己从不接受男孩子邀约的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