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脑是很奇怪的来西,有时连自已都难以掌控。常常努力治疗了半天,什么效果都没有,然后一个偶然,记忆又全部回来了。我有很多夫忆症的病人都如此,所以找的经验告诉我,一切顺其自然最好。」慧恭很理性地说。
「万一我一辈子都想不起来,怎么办?」芷乔忧心地问。
「这倒是不会的。」慧恭安慰她说:「对了,你明天不是要到法安寺去祭拜吗?」
「是呀,都四周年了。」芷乔说。
当年车祸,二人生还,二十四人死亡。其中除了芷乔身分不明外,还有一个中年的无名女尸,也没有人认领。
颜家假设她与芷乔有关,把焦黑的尸身火化,骨灰放置在法安寺,也算有一个栖身之所。
「真惭愧,一年又一年,我还是弄不清楚她的来历。」芷乔叹口气说。
「或许她只是个不相干的人吧!」慧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