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不甘不愿表现得石那么明显吗?她一边收拾棋子一边想,正要混水模鱼地拿走玉佩,另一只手已经先她一步拾起,并顺手塞进衣襟。
燕飞宇斜睨她一眼,他是不在乎这块玉啦,但她既然如此宝贝它,他当然不会让她轻易拿回去!
流苏可没有上台献艺的心情,她就像平日练习一样,弹弹这个,换换那个,调一调音,试一试弦。但是不知为何,旁边这位听众的存在感却强烈到让她难以忽视。奇怪,往日不要说表演,就是在乐坊练习的时候,身旁总有为数不少的人,但她可从来没觉得不自在,也许是基于对技艺的自信吧——面对琵琶的时候,她的样子可以用目中无人来形容——而就是一个缺乏欣赏水平的燕飞宇,她却没办法忽略他,一定是因为太担心他又会用什么诡计,所以才心神不宁的。流苏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