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就像你从来没有昕过烈火的抱怨一样?」
「烈静年!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和我讨论孩子的教育问题吗?」她怒不可抑地叫了起来;「过去的二十年间我从来没有过问过你如何教育他们,现在你也没有资格质问我什么!」
「你没过问是因为你不想问!你没空!可是我不一样!他们是我的孩子,只要我还活著我就有资格问,我就会问!不像你这样冷血的女人,女儿伤成那个样子,连问也不问一声!?」
「你住口!」她霍然站了起来,气得连呼吸都是愤怒,「出去!」
「不行!今天我要和你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她怒极反笑。「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我们已经离婚了!难道你希望我向法院申请禁令禁止你出现在我的生活之中吗?」她一句一步地逼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