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会懂?」绝砚讥讽道。
「哦……」习惯性的不去反抗,天底下大概再也找不到,像巴黎那么认命柔顺的女人了。
尽避有些时候,她会有一点点失望的感觉,但她不说,又有谁会分神注意她的情绪呢?
以前任虎不会,现在……绝砚更不会。
车中好半天都了无声响。
巴黎一径的绞著衣裳,眼光飘呀飘的,就是不敢飘往绝砚那一边。
住在阳明山的这段时间,除了第一天之外,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很少遇到他。
绝砚起得比她早、睡得比她晚,偶尔真不小心踫见了,巴黎想鼓起勇气向他打招呼,都让他冷峻的脸孔给吓得逃跑。
他给她行动上的自由,却又动不动就对她凶,这是为什么?巴黎觉得好迷惘……
如果他真的讨厌她,何不把她关回笼子里?
「你有问题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