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惊吓的巴黎,即使是累坏了,仍无法习惯牢笼以外的世界,独自抱著棉被,卷成虾状,两行清泪挂在脸颊,浑浑噩噩地入了梦。
「送她走。」绝砚冷酷的说。
司徒靖则摇头轻叹。「砚,行不通的。你能把她送到哪里去?社会福利机构?精神病所?孤儿院?巴黎的案例太特殊了,送她到外头去,她迟早被害死!」
「对呀,小美人儿需要专业的人员教育她、开导她,外头的那些机构美其名会帮助她,其实只想把她当作研究品。」麦逸勋接口。
「不然你们想怎样?」有人动怒了。
那个女人天生是个麻烦,谁留著她,寿命至少减个十年、二十年,绝砚对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一向不感兴趣。
况且,巴黎算是哪根葱啊?要他为她浪费心神,慢慢等吧!
「不怎样,你得照顾她。」
「凭什么?!」
麦逸勋奸奸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