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为什么要发誓?」
宋远达怒不可遏。「我要妳发誓,妳就发誓,废话不用那么多!」
宋恬梨深吸口气,指著地上的报纸。「你看不出破绽吗?照片的背景是在医院,我为什么会在医院?我为什么还挂著点滴?当父亲的是不是要更关心女儿的情况,而不是只要我发誓,要我为莫须有的罪名赔不是!」
宋远达大吼:「宋恬梨!」他高高举起拐杖,眼看著拐杖就要打在宋恬梨脆弱的身子上──
「宋总裁,够了。」严父出声阻止。
宋远达大喜,其情绪转变之快,让人错愕。「严兄,你大人大量原谅恬恬了?」
案亲对她的称呼,只是为了讨好、拉关系。「恬恬」是妈妈给她的乳名,只要有关妈妈的任何事,父亲一律不许她提起。
严母冷哼。「我们只是不想看你们父女演戏,在严家大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