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未对任何女人悸动的他,为何会对一个陌生的疯狂女孩心生怜惜?
他尽可能轻柔的冷敷她的脖子,轻柔得像怕弄疼了她的旧创似的。
但这代表什么?
他不清楚,真的不清楚。
这样的感觉像是牵连到遥远的、亘古的,他的知能所无法触及的时空中……
徒有感觉,不明因由。
但为什么是遥远的、亘古的,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太奇怪了,奇怪到他不知该如何解释。
好舒服,是谁为她带来凉爽的和风,每吹拂一次,她身体的燥热就下降一分,她的头疼也舒缓了许多,脑子渐渐不再那么混沌……
诗君缓缓睁开眼楮。「是你……」他在帮她擦拭身子。她往下一探,发觉自己衣衫不整,她害臊又恼怒地拉来被子遮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