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样了?伤好了?」他又瞥了她一眼,低下头去看报纸。
「是好了,你医术高明。」
「嗯,这该是道谢,用不著道歉。」他没再抬眼看她。「事实上,我要道歉的是……」看他不太理人的样子,她只有硬著头皮说。「我不小心把你的书法弄湿了,真对不起!」说著她的手从背后伸出来,打开「水调歌头」拿到他眼前。「我不是有意的。」
汉斯慢条斯理地抬眼看看字又看看她。「怎么弄湿的?」他没有表情,诗君看不出他是不是生气了。
「是……是我在擦拭桌子进不小心弄湿的。」她撒了谎,自己不禁脸红。
「清洁这里的家具不宜用水,这是我规定的,没人交代你吗?」
「我……」
「算了。」汉斯挥手,示意她不必再多说。「这些古董家具全都是从中国空运而来的,只用特定的精油轻拭,记住了。」
「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