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噜……噜……
切药的手,即使已经发酸了,可是生性鲁直的虎子却没敢停下。
狭长的眼儿悄悄地往樊衣甫那阴沉的脸上望去,再瞧瞧门外那些端著小心翼翼的态度、手捧著大把银子的员外们,这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那些人已经等了好些天了,可是樊衣甫不让进就是不让进。
虽然不知道向来喜怒无常的师父这回又是因为啥事而心绪不佳,可……就这么让人等在门外,真的不太好吧!
瞧瞧他们一个个哭丧著脸,憨直心善的虎子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师父……」他小心翼翼的喊著。
「干么?」
像喷火一般的回答,让虎子庞大的身躯忍不住缩了缩,他多希望能缩成樊衣甫瞧不见的尘埃,可是这样的念头压根就只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