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死,喊我的名字!」
阎君轻咬她的耳垂,教她浑身一震,无处可逃地只能由著他。她知道少主人没有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而她只有随他了。
「阎君。」她在他耳边轻声地喊出她从未开口唤过的名字,不敢直视他的她将脸给埋进他颈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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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冷怜心在阎君的蛮横要求下,只能待在他房里,而他则是霸道地将她搂在怀中,不让她与他之间存有间隙。
直到窗外天色微亮,一丝丝的光线由外头射入,本是熟睡的冷怜心在这时转醒过来,一时间她还不太能明白自己身在何处,熟悉的摆设、熟悉的气息,教她没有防备,只是她发觉在自己腰问有个沉重的东西压在上头,抬头看去,她这才想起昨晚她是待在阎君的房里,而在他的强求下,她在这里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