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的命当真比五年前来得珍贵许多?
她厌恶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更厌恶自己被扮成书生的易阳耍弄在手掌心上。
「别考验我的耐性。」向来面无表情的脸庞起了波纹,声音里充满不耐。
「恩公名姓如此神秘,不肯透露只字片语?」风蝶衣无视于他言语间的警告,大眼就这么满是挑衅的著他。
盈盈秋眸隐藏著连她自己也探查不到的委屈。
「风蝶衣,你在闹什么脾气?」他低敛眉睫,没有表情的望著她,察觉心不小心抽动了下。
在她未睁眼说话之前,他曾以为风蝶衣只是一具会呼吸的木偶,当他发现她喝下他给的药非良药而为毒药时,心的沉痛让他以为自己跟风蝶衣一样中了毒。
在她与毒抗争时,他的心竟不由自主的跟著起伏,从未有人能侵入他的心绪中,未有人能似她这般一举一动皆牵引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