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烦躁的下令,一只手横隔在她的胸前制止她起身,有力却不伤人的力道成功地制住风蝶衣。
「放手。」然而风蝶衣向来不喜欢受制于他人,她困难的翻身想躲开他的手,可下一秒,她放弃地躺回原位,只因她一动,全身上下的肌肉跟著绷紧,刺穿全身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我警告过你。」他冷冷的睨著痛得直喘气的风蝶衣,制住她身子的手臂放松力道,毒根未清之前任何加诸她身上的力道皆可能会成为伤害她的恶力。
风蝶衣恨恨的睢著他,什么话也不说。
「舌头不见了?」他微一挑眉,似乎预期风蝶衣会出言反驳,为她没有出现预期中的行为而问。
风蝶衣没有答腔,只是合上眼,软子,使加诸身上的力气化为无,减轻无谓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