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她换好衣服才一走出丹霞会馆就瞧见宋禹棋的身影,她假装没看见地继续往前走。
「涟漪。」他轻唤她的名。
她当没听见。
宋禹棋追了上来,伸手抓住她的手,「涟漪,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他还想说什么?他们只是盖棉被纯聊天?抑或是天气冷,他们「叠」在一起互相取暖?「不用解释了,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她甩开他的手,大跨步地往前走。
他上前拦下她,「涟漪,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所以,你什么也不必说。」她打断他的话。
说不伤心、不留恋是骗人的,但是昨天酒后乱性的事实更让她又羞愤又气恼,还有无以名状的失落在胸腔内荡漾著。
如果不是他劈腿被她当场撞见,她又怎么会跑到PUB去喝闷酒,还因此酒后乱性对某个年轻男子霸王硬上弓,对方甚至还是个学生呢!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