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得很含蓄,他其实想问的是「我可以娶你吗」,但他怕骇著她。
陶月烟凝视著他,眼里净是爱意,又惊又喜地露出笑意。「在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你还愿意要我吗?」她指的是她误让他以为她去寻死的消息,还让他跛了脚。
施御肴的回应是一个紧得几乎将她嵌进身体里的拥抱。
「不,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在我错怪了你,又不肯听你解释,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之后,你还肯要我吗?」他沙哑地说道。
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到几乎绝望了,庆幸的是她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回到了他的生命中。
陶月烟的眼泪掉个不停,伏在他的胸前哭了起来。
几年来她不容许自己再涉及爱恋,如今,套在她身上的无形枷锁已消失无踪。
她需要尽情发泄,直到哭干眼泪为止,但是他却在此时低下头,将她的泪逐一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