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那么好笑吗?索情有些气愤的想。这可是一个差点惨遭狼吻的女子的血泪控诉哩,哪儿好笑了?
「喂!你……你可不可以离开我身上了?好重耶。」她站起来不及他的腋下,这样的情况就算他很瘦,彼此体重仍相差甚远。
萱雪寒离开她身上,发自她身上的清洌香气仍教他心中一荡。
他不自主的留恋眼神教索情心跳漏了半拍。
「我说过,你只属于我的。」
又是一句教人「想入非非」的话,这个萱雪寒有把话「暧昧」化的习惯吗?多说几个字把话说清楚不是比较好?
「只供你一人使唤的奴婢。」她纠正地说,然后又坚决地补上一句,「任何粗重的工作我都接受,可是……不包括侍寝!」
萱雪寒忽地目光一冷,神情间的冷绝不似索情之前认识的那吊儿郎当的王爷。